阁老此时既得了自己想要的答案,便要告辞离去。
苏劫目送二人离开,只见童子徐福偷偷的回过头来看了苏劫一眼,嘴角嗤笑了一声!
“苏军侯是云梦山门徒!”王龁等人第一时间便知道的情况。
“我就说苏军侯师承绝迹不凡,没想到依旧超乎意料。”
“每一个云梦山门徒出世,必执各国之牛耳,出侯拜相也是等闲。”
“我等还是低估了苏军侯啊,大秦必将迎来一个盛世之举,皆系于其一人。”
苏劫此刻自然不知道,他的身份已然被坐实了,此刻他还在回忆起二人的对话,没想到这乱世之中的辛秘,历史中的谜团,仿佛被揭开了冰山一角。
车马缓缓朝着黎城的方向行进。
车内,只有徐福和阁老二人,此刻,阁老看向徐福的目光没有往日的严苛。
眼底深处,都潜藏着一丝丝羡慕之色。
炼气士的第一层境界,便是生出灵气,贯通奇经八脉,至此之后,举止之间有了远超凡俗的力量,各种神通要领皆是不可言表,最重要的便是,一旦进入‘行脉境’,寿元也可凭增半甲子。
“师傅,徒儿有所预感,这苏军侯极有可能继承《本经阴符七术》。”

“哦?为何这般说。”
“徒儿习得是《黄天清领术》,虽比不得阴符七术,但也是上层法门,炼气士神魂精神远超常人,似乎能感觉冥冥之中,反正,徒儿觉得这苏军侯有别于常人,但徒儿时才却无法感知其体内的灵气,所以这苏劫此刻绝非炼气士。”
阁老点头道:“也对,炼气士精神可沟通青冥,能窥未知于一二,如今,你修为尚浅,不知其所以也属正常,不过,未来之事,变数不断,当年孙膑白起等皆无法继承老阁主真传,若说苏劫,也只是有一丝可能,等到苏劫来到了云梦山,一试便知。”
徐福继续道:“想不到苏劫和孙云同出云梦一脉,此刻却分属秦赵二国,龙争虎斗之局必有一胜,如今秦国国力强大,上党郡之战苏劫已经占据了极大的优势,真弄不清楚,孙云为何还要帮助赵国,在徒儿看来,赵国已败!”
阁老见徐福这般说,随即出言解释道:“你以为孙云岂是无能之辈,他之所以帮助赵国,是因为孙云洞悉阴阳之天象,早早的发现了,帝星在赵地,而非秦地。”
“秦地此战虽胜,但却不代表胜了天下,这最终谁胜谁负,还言之过早了。”
徐福眉目一挑,因为其炼气士的原因,冥冥中似乎有一些感应,但不确切
“是这样吗……!?”
……
孙云早已等候多时,此刻,从阁老的话语中得知了苏劫的师承,是老阁主云游天下在秦地所收的门徒。
孙云这才有些了然:“想不到这个时候,还有云梦山传人出世,即是老阁主亲传,有此等本领便说的通了。”
“以巨首之才,自然能够窥得此时秦赵之战,秦国已然难挡,不知巨首接下来是准备直接撤退,还是另图他法。”
“两国交战,不以一时论成败,帝星在赵地,赵国即便输了眼前这一战,但也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,一旦秦军攻克上党,韩国,魏国,皆会不得安宁,此刻若是联盟六国之力,便可阻挡其东进之举。”孙云道。
“当年六国联盟,吕不韦手书六国,六国联盟顷刻瓦解,如今你若要继续用此一计,秦国安能坐而视之,若是秦国以其素来交好的韩国定下盟约,一旦韩国退出,其余五国联盟不战自破。”阁老出声道。
孙云笑道:“此计必成,无需担忧,当年六国联盟,秦国还未有到东进的地步,如今上党门户若开,其余诸国安能不惧?二者,秦国子楚亲政二年,封了华阳夫人为太后及生母夏姬为太后,一朝二后,此乃祸端之始也。”
“如今,子楚二子,一为成蛟在王宫,乃是华阳夫人侍女之子,二位赵政,此刻在赵国王都邯郸,异人久久不立太子,为何?莫过于思念赵地质子和畏惧华阳太后罢了。”
“一旦促使华阳夫人的警觉,让异人和其反目,到时秦地内乱,华阳夫人到时自会想到其母国,楚国,一旦华阳夫人寻求楚国的帮助,到时,我兵家自可乘势介入秦国内政,扶持公子蛟为秦王。到时……大事可期!”
孙云的计策可以说是非常完美的,兵家探子早就清楚,华阳夫人和子楚如今的母慈子孝只差一层窗户纸,公子蛟也并非一个耐得住寂寞的人,而子楚迟迟不立其为太子,早就让他神经紧绷。
不但如此,除了生父异人,朝中吕相也不知为何,也不同意立其为太子,让公子蛟心生记恨,不过不敢表露罢了。
而成蛟几次派人告知吕相,只要吕相支持他,他愿保其一生荣华富贵,甚至位列三公!但吕不韦丝毫不为所动。
“大秦当今的朝政,确实隐患极大,孙巨首此番是想着手于秦国内政了,那上党郡之争,巨首如今该如何打算。”
孙云道:“苏劫近日必会行军之力来攻黎城,我军只有三万,其余各城池根本不可能有一争之力,但我兵家若是这般退缩,那诸子中人如何看待我等。”
“反不如借此劣势,我便在城下布下奇门遁甲阵,若是秦军无法破之,久而久之,必定军心不稳,而秦军长途跋涉,我军背靠赵国余下城池,秦军粮草补给便不可久战,一旦出现机会,烧了秦军粮草,到时秦军必将退回皮牢。”
“咸阳城中,我兵家暗子也将同时采取行动,离间华阳夫人和秦王子楚,让公子蛟和华阳夫人寻求援助,到时,我等以上党郡为条件,公子蛟必然答应,再以诸子联盟的力量,加上华阳夫人的帮助,秦国必将陷入长期的内乱,如此一来,最终,哪怕是强如大秦,也会生生的被掌握在我兵家手中。”
“难道巨首就不怕吕不韦从中干涉,吕相虽是商人出生,但早年能够富甲天下,也是因为阁主点拨,算是我云梦山门徒!”阁老出言道。
“哈哈哈,吕不韦此人虽不错,但我兵家后手岂是等闲,到时,只需放出一人,吕不韦便会和异人反目。”
“此计关键,便是要让异人和公子蛟对立,若是事先放出了吕不韦和异人的暗子,那异人必定会立成蛟为太子,我等的计划,便会落空。”
“可一旦公子蛟成为了太子,这个时候,在放出吕不韦的和异人的暗子,那时候,异人必定会因为此事感到愧疚,吕不韦也将跌下神坛,到时,公子蛟便可乘势上位,坐上秦王宝座!”
“兵家巨首运筹帷幄,实乃可怖!苏劫即便用兵如神,但这秦国大势,却不是其能掌控的,此前,我道巨首到底该如何改变劣势,即便千思万绪,老夫都想不透,想不到这等局面,巨依旧能破掉,巨首之智简直是叹为观止!”阁老语气之中,极为佩服,虽然他也很欣赏苏劫,但云梦门下,百年来皆是如此,阁主左手执黑,右手执白,天下为棋局,便是如此。
此前,苏劫送了孙云一个连环策,在孙云看来,也不过兵家兵法之术。
现在,孙云以纵横之术要还苏劫一个连环策,不过,孙云的目光已经看向了秦国的朝堂之上。
此计一旦成,秦国大厦将倾!而秦王也将成为兵家傀儡。
如今的孙云,丝毫看不到因为之前失利的沮丧,反而迫切希望苏劫领兵来攻。
对于奇门遁甲阵,他是非常有信心的,即便以三万的兵力,没有五倍以上的兵马强攻,是很难攻破的。
阁老心生赞叹不已:“这二人当真是龙争虎斗之局,不过上党郡归属真的很难说,到底谁胜谁负?之前,阁老已然觉得孙云即将败退,此刻,却又蒙上了一层迷雾!”
夜空,出现一抹鱼肚白,天色渐亮。
遗地深处,沦为废墟的残破城池,众强屹立。
不大不小的坑洞,血流成河,残肢和爆碎的漆黑甲胄,遍布边沿。
插在骷髅头骨的剑鞘,光华流转,剑意滚滚,直达那暗域修罗的脑袋内部。
新生的剑意,不知来自何处,似无止尽地,注入剑鞘。
一根指头,点在暗域修罗褐色眼球的虞渊,如置身于深沉梦境中,呼吸均匀。
可若是细看,当能发现他那条臂膀内,赤红晶光,如电飞逝。
那晶光,便是条条精炼纯粹的剑芒,宛如百川入海,终顺着臂膀内的筋脉,注入那只褐色眼球。
虞渊头顶半空,只有一人,悬停不动。
银月帝国,女皇陛下,李玉盘的本体真身。
面容模糊的女皇陛下,一身银衣,手持着魂寂图,在阴神离体时,以天魂和主魂,继续运作着魂寂图。
人体三魂,一魂在身,都有意识灵智。

达到她这般的修行者,阴神凝成,外出活动时,本体真身不受太多影响。
此刻,铺展开来,万千怨灵、残魂涌动的图卷,仿佛连接着九幽炼狱,一处死亡墓地。
任何人,只是看向那魂寂图,灵魂都会颤栗不安。
魂寂图内,滚滚涌动的怨灵、残魂,不知什么生灵的魂体,倏忽而现,又刹那间湮灭,看似不知所踪,其实已达另一天地。
本体在外的女皇陛下,操控魂寂图时,还时而看向祁红衣,看向“玉楼”。
怀抱琵琶的祁红衣,依旧在镇压,那些闯入其灵魂识海的暴乱魂灵,无暇理会其它。
而“玉楼”内,铜老钱和严奇灵,在那沈飞晴飞身而去后,都没有追赶。
在严奇灵的示意下,铜老钱也罢手了,时刻注意着坑洞。
严奇灵告知他,如今的战场,不在外。
而在暗域修罗的那只褐色眼球,在那内部小天地,在女皇陛下,暗域修罗,和那道剑魂,和虞渊之间的战斗。
其余人,极难再插手进去。
甚至此刻的虞渊,都不需要他们特别照看,那插在骷髅头骨的剑鞘,蕴藏在内的凌厉剑意,会在虞渊面临外界凶险时,及时给予保护。
一众黑獠军将士的惨死,已证明了这点。
“等吧,会有结果的。”
高空中的柳莺,通过陨落星眸
观察良久,也给出类似的答案,“没人知道,在那褐色眼球内,这一刻正发生着什么。但,也没有人,能影响或干涉其中那一战。”
……
一轮弯月,当头坠落。
月落之时,一道道月华凝为光刃,像是下了一场锋芒的刀雨。
整个天地,浓烈纯粹的灵气,一缕缕地汇入那些月华光刃。
虞渊的天魂虚影,举头望天。
在他的感觉中,不等月落,似乎就将魂飞魄散,不复存在。
并没有太多惊惧不安,心念一动,围绕着他的,一条条的绯红剑芒,火炎流星般飞天。
犹如一场,最为绚烂的烟花,在他头顶绽放。
月华凝结灵能,精炼而成的光刃,化作昙花一现的焰火,只璀璨一霎,就成灰烬。
虞渊细细感知。
他异常清晰地感应出,从这一方天地,最外沿的结界屏障,渐渐多出一缕缕剑意。
剑意,似从远在陨月禁地的化魂池池壁而来。
另有一股子,如深海般的魂能异力,注入他的天魂。
修“慧极锻魂术”有一阵子的他,忽然间,有些恍惚……
天魂的意识,像是出现了幻觉,隐约中仿佛看到,某个强大至极的魂灵,突然被惊醒。
如有,尘封了无数年的,沉眠的意识,因太过浩荡磅礴的魂能,被唤醒激发!
嘭!
虞渊天魂所化的清晰身影,在这方暗域修罗内部小天地,轰然涨开!
黄老魔惊骇欲绝,呆呆望着此刻的虞渊,不知为何,竟本能地想要跪下,想要向虞渊叩拜。
天魂膨胀的虞渊,在短短时间内,如化作一座亿万魂灵堆砌而成的恐怖山岳。
山岳之高,抵达此方天地穹顶!
黄老魔以灵魂感知,就觉得虞渊的天魂,在浩荡魂能的充盈下,急剧膨胀的灵魂山,就是由数不尽的魂灵,如一块块石头砌起来的。
应该只是魂灵而已……
可那变得巨大无比的“虞渊”,竟然在膨胀之际,撞歪了那坠落的一轮弯月。
那弯月,乃银月女皇沟通此方天地,以灵气和月华,再汇聚远方奇地,那一座座灵石山川的力量,捏造而成。
这是一轮,并非虚幻,而是以浩瀚之力集结的弯月。
就是这么一轮弯月,被那“虞渊”轰然撞歪,旋即坠落在远方大地,砸的那方区域山川
崩塌,河流如被斩断,地表深陷。
黄老魔略一感知,就知那弯月,其实极其庞大。
而这一刻,虞渊的天魂,急剧膨胀之后的身影,比那一轮弯月,又不知高大了多少倍。
虞渊天魂,新成的庞大虚影,在此暗域修罗的内部小天地,遮蔽了天,令人望而生畏,周身携带的气息,让黄老魔都想跪下来。
“呼!”
那位,已看不出模样神态的“虞渊”,两手掌心,如吞没万物魂灵的深渊黑洞。
他掌心,从空中照向大地。
黄老魔昂头一看,就见其掌心,如两个硕大的黑太阳,透出神秘深邃,吸扯魂灵,拉扯一切念头意识的大恐怖。
被女皇陛下释放,从那祭魂球散逸开来的,一道道的怨灵、残魂,皆不受控制地,被扯入了其掌心的,如黑太阳般的洞穴。
一入其中,便刹那消逝。
反观“虞渊”这具顶天立地,如要顶开穹顶的恐怖虚影,则如饱腹了般,肚皮鼓胀,体态愈发雄伟壮阔,横向延伸。
握着祭魂球的银月女皇,在弯月坠地,在虞渊的天魂骤然发生巨变时,就生出强烈不安感。
未等她及时作出反应,她就发现所有的局势,都超出她的预料。
她,沈飞晴,多年来的筹划,随着那恐怖绝伦的“虞渊”,猛地膨胀开来,转而吞没她辛苦聚涌的怨灵、残魂。
她便忽然知道,她的算计,怕是要功亏一篑,将毁于一旦。
“那,那是什么?”
黄老魔结结巴巴地,指着几乎占满空间的,那尊庞大到不可思议的灵魂虚影,感受着从中散发的气息,突然想逃离此地。
黄老魔自己,也是纯粹魂灵,在这方天地,一样是猎物。
他有种感觉,虞渊此刻所化的灵魂虚影,只要盯上他,他就由不得自己,会被吸入其掌心黑洞。
沦为其魂体的一部分。
“我也不知。”
紧紧攥着祭魂球的女皇陛下,强行逼自己冷静下来,“消逝的第四宗,果真才是浩漭天地的邪恶源头,难怪被各方联手覆灭!此物,绝非虞渊魂灵能显化的,必然是神魂宗的余孽残魂,借虞渊,在此方天地现世!”
“也只有在这里,他才敢露头,而不怕被三大上宗,被妖殿和魔宫给感知。”
强烈的悔意,在女皇的心头涌现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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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元霸语气似乎是赞赏,但又似乎充满了无尽的杀意。
林天佑太狂了,狂的让他不爽。
因为他也狂。
通常狂妄的人,都不能容忍别人狂妄。
以前面对敢于在他面前狂妄的敌人时。
李元霸的做法就只有两个。
一个是用擂鼓瓮金锤砸死。
另一个则是双手拦腰将敌人举起,然后用力一撕,活生生的将他们撕裂。
现在林天佑的话语,比他见过最狂的人还要狂好几倍。
哪怕林天佑接下了他的三锤攻击,他也无法忍受。
“放心,不会让失望的!”

林天佑目光中精芒闪烁,猩红的瞳孔都染上了一层耀眼的红光。
他低头看了一眼七星龙渊剑。
剑身上的裂痕越来越重。
看来跟李元霸的擂鼓瓮金锤对撞,已经加剧了宝剑的损坏程度。
“万幸我能在进冥界前将这把剑拿到手。
否则仅靠青釭剑,恐怕早就不知道断裂多少次了。
它应该还让我再施展一次剑招。
这一剑打出之后,或许我要去冥界其他地方寻找新的宝剑了。
不知道冥界有没有轩辕剑。”
林天佑内心暗暗思量。
他的七星龙渊剑,因为越级战斗,已经到达了破碎的边缘。
没错,现在的李元霸,对于林天佑来说,就属于是越级战斗。
“老朋友,今天我会让体验身为一把宝剑最后的荣耀!”
林天佑暴喝一声,下一刻,只见七星龙渊剑身红芒大作,化为一股股能量风暴,部压缩在剑身之中。
一股难以言表的强悍波动顷刻席卷整个冥林,如天地崩塌,让人喘不过气来。
“主公在使用他的底牌,九重剑意!”
李白眼睛大张,失声惊呼。
这红芒,跟当初在阳世灭杀真纹尸王时的红芒一模一样!
“当初主公以十万魂力,凭九重剑意直接越级秒杀一百万魂力的真纹尸王。
说不定,这次同样也可以打败李元霸!”
薛仁贵眸子一亮,也跟着叫了起来。
不过,他的声音却明显带着兴奋与喜悦。
他清清楚楚记得,上次灭真纹尸王时,用的宝剑只是品级不高的倚天剑。
而这次可不同,这次用的是阳世最强的七星龙渊剑。
而且林天佑的魂力也远超之前的十万道。
一旦九重剑意施展出来,哪怕面对一个普通的五阶鬼王,也有机会斩杀!
花木兰刚成为林天佑的英灵,对林天佑的过往事迹并不了解。
现在听到二人的对话,她内心的好奇心顿时涌起,一双眼睛更是一瞬不眨的盯着林天佑看。
想看清林天佑的那招九重剑意,到底有多么可怕。
“不好,主公的九重剑意打出来的剑招,似乎还需要时间进行蓄力!”
李白忽然想到了什么,面色顿时变的难看起来。
上次有他们所有的英灵在,所以可以帮林天佑争取蓄力的时间。
今天呢?谁能在李元霸面前争取时间?
果然,原本还站在那里等着林天佑出招的李元霸,在看到林天佑剑身所绽放出来的红芒,表情瞬间大变。
“这股力量,怎么可能?”
李元霸心头惊惧莫名。
他从林天佑剑中的剑意里,感觉到了当年在阳世灭杀他的那道天雷之威!
虽然剑意不是天雷,便仍然也是天道之力的一种。
而此刻,林天佑所施展出来的一剑,已经达到当年能劈死他的天雷程度。
“这一剑,我不能接!”
顷刻间,李元霸便已经明白了这一剑的力量。
如果硬接,他虽然不至丧命,但却要再次被封印在擂鼓瓮金锤之中好几百年。
这种如同坐牢一样的感觉,实在太糟糕了。
“抱歉了,捉鬼龙王,我是想等完施展出剑招再跟打。
然而,竟会使用九重剑意!
如果中了这一剑,势必会引动加持在我金锤之中的闪电之力。
从而让我再次被封印。
我不想被封印在金锤之中,所以,我要违背约定,提前攻击了!”
李元霸的脸上带着一丝歉意,没能做到自己的承诺,这多少让他感觉丢脸。
但为了不被封印,丢脸他也认了。
在李元霸的话音落下,擂鼓瓮金锤已经顺势扫出。
金色如芒的大锤并未直接朝林天佑的命门砸去,而是朝着林天佑的胸口飞掠。
毕竟林天佑已经是他认定的朋友,这一锤,他不想灭了林天佑的魂。
“李元霸,无耻!”
花木兰、李白二人大声喝骂。
他们目眦欲裂,眼看那一锤砸下,林天佑不死也要变成废人!
唯独薛仁贵没有骂,因为李元霸是大唐皇帝李世民的弟弟。
他身为大唐将领,多少要给李元霸一些尊敬。
但他却低下了脑袋,不忍心去看接下来的一幕。
“该死,这个家伙竟然说话不算数!”
林天佑没想到李元霸会在他蓄力的时候突然攻击。
心头暗骂一声,下一刻,他没有任何犹豫,左手在腰上迅速一拍。
哗,金光闪烁,手中立时出现一本充满古朴之色的古书。
“伪天书,跟了本少这么久,也该为本少出点力气,将身上的天道之力,借点过来吧!”
林天佑第一次得到天书残卷的时候,就发现上面存在着大量的天道之力。
那时候,他就在考虑要借助天书残卷上的天道之力,进行修炼。
如今危机关头,他再次想起伪天书。
想都没想,直接从空间卷轴里拿出。
魂力灌输之下,剑意与伪天书顿时相连。
嗡!!!
一声如同从洪荒时代传来的铜钟巨响,在七星龙渊剑与伪天书之中响起。
巨响之中的天道之力,瞬间将林天佑包裹,并向四周蔓延。
李元霸面色陡变,惊声道:
“伪天书?它怎么可能会在的手中?”
他惊骇至极,少年不仅拥有伪天书,更是会利用伪天书里的天道之力。
此刻,天道之力已经蔓延到了他的身前。
“啊!”
他还是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的威胁,顿时暴喝一声,双手力挥锤,想将袭来的天道之力轰散。
可天道之力又岂是鬼族能够轻易对抗的?
英灵本身就受限于天道。
他这双锤轰出,直接被震退数十步。
脚步踏在地上,每一步都在地面上留下一个深不见底的脚印。
“呼呼——”
平地间渐渐卷起阵阵旋风,扬古利正在为风沙相助而高兴,镶红旗骑兵中却是一乱,几杆龙旗连杆带旗都被卷到半空中,他们的坐骑也都十分不安。
“七贝勒,变天了!”
一名牛录拍马赶来,急促地说道。
不用多说,现在的扬古利脸色变得难看起来。
他本以为风沙又起是助他击溃明军,却不成想,辽东的天气变化无度,风沙居然在今日突然转变风向,开始朝女真骑兵吹来。
刹那之间,白昼如同黑夜、天昏地暗,尘沙四起,就连坡下的明军大阵都是看不清楚了。
“镇台,起风沙了!”
“弟兄们都被吹得头重脚轻,站也站不稳,好像醉汉一般,摇摇晃晃,这仗还怎么打?”
“这狗日的风沙,早不来晚不来,偏偏这个时候来,害得我们连奴骑的影子都摸不着!”
几名蓟州将领赶来,纷纷说道。
担任前锋的蓟州总兵王威神色凝重,这确实是失算了,关内奉调而来的将帅们虽然久经善战,但却根本不熟悉辽东千变万化的天气。

萨尔浒之战,杜松一部就是吃了这个亏,又急功好利,为奴骑所围,作战时大雨滂沱,火器都成了烧火棍,没了丁点用处。
不过王威观察小会儿,却是哈哈大笑出来。
“你们看,这风沙是向奴骑吹的,我军背着风沙,奴骑迎面而冲,他们比我们更难受!”
诸将领很快都发现了这一点,面露喜色。
“镇台下令吧!”
王威轻轻点头,然后大声说道:
“命两翼骑兵收缩回阵,大阵严守不动!”
风沙太大,能见度不足十步,狂风卷积着地上的砂土,带有一些碎木小石,猛烈拍打在明军兵士的盔甲上。
王威警惕地望着风沙,生怕忽然从深处冲出一批奴骑来。
这样的风沙天气下,火器虽然能用,但都成了瞎子,擅自发射就等于告诉对方自己的位置。
王威心中明白,眼下这个时候,只能在原地结阵自保,奴骑直面风沙,除了退兵,就只有主动进攻一条路可走。
一旦在前进途中遭遇奴骑,没了火器的阻拦,加上大阵在行进之中突然遭遇冲击,很可能一触即溃。
野外作战,以步军为主的明军要处处小心!
两军都成了睁眼瞎,相比于王威,扬古利的镶红旗骑兵受到风沙的影响尤为严重。
他们甚至为自己的坐骑蒙上了马眼,以减弱风沙的影响。
两军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越靠越近,站在最前面的王威,顺风而立,心中更加自信。
恰在此时,风沙之中似乎出现了一长串黑色人影。
王威没有什么犹豫,即刻抽出佩刀,高声喝道:
“鸟铳,放——!”
这个时候,就不能再讲究什么三段击的战法了。
两军的距离如此之近,自己先开火,女真骑兵也会冲锋,只有尽可能的多释放出几次以造成杀伤。
扬古利率领镶红旗骑兵走在前面,初听爆响还并不在意。
他也曾见识过明军鸟铳的厉害,他们装备的鸟铳,十杆之中能有二三杆发射出来已经不错。
眼下风沙正大,明军的鸟铳受风雨天气影响极为严重,只怕又是放不出来,成了烧火棍。
就算能放得出来,其威力定然也是大打折扣,打在大金的骑兵身上还不是挠痒痒一般,根本不足为惧。
眼见明军阵列出现在眼前,扬古利持刀向前,正准备冲到大阵之中厮杀,猛然身旁一阵惨叫。
却是无数的铅弹从鸟铳中发射出来,将他身边缓缓进军的女真骑兵射得人仰马翻。
“七贝勒,明军这是什么火器?”
一名牛录被击中了左肩,面露惊惧,咬牙问道。
“听声音应当还是鸟枪,只不过…”扬古利的话说了几句停了下去,他其实也有些懵。
这样大的风沙天气,南蛮子们的鸟铳怎么还能发射得出来?怎么还会有如此大的威力?
容不得细想,扬古利第一个冲了出去。
尽管有风沙的影响,镶红旗的女真骑兵们还是颇为振奋,因为他们每个人都不觉得这场战斗会输。
女真骑兵之中发出的一声声吆喝,明军都能听得一清二楚。
虽然根本听不懂这些蛮夷到底说了些什么,可看着他们粗狂的面容,再联想到以往女真骑兵的凶名赫赫,却还是令许多明军将士心中出现难以抑制的恐惧。
马蹄声越来越响,越来越近,如此近距离下骑兵集群冲锋,使得明军脚下的大地都在战栗不安。
马蹄如雷,伴着战马的嘶鸣,镶红旗的万余女真骑兵狠狠冲撞到了明军的大阵之上。
残肢飞舞,战马哀鸣,喊杀声穿透了漫天飞扬的尘沙,响彻九霄之上。
蓟州总兵王威有进无退,极为奋勇,领着亲兵站在乱军之中一个个砍下女真人的脑袋。
扬古利知道杀敌先取首的道理,见这员不可一世的明将正背对自己,便催动马匹趁机从右侧靠近。
王威正举起沾血的佩刀,向一名女真骑兵砍去,正在此时,身后传来一声暴喝,吓得他浑身一个激灵。
“杀!”
扬古利的大刀向背对他的王威砍去。
王威预感到了危机,提前收了已经挥出去的刀,可还是躲闪不及,左臂被直接砍落在地。
鲜血淋漓,染红了战场之下的沙土。
扬古利得势不饶人,张着血盆大口跳下战马,在地上拖着大刀追杀,一刀又一刀砍翻前来护卫的蓟州兵士。
在这名人高马大的后金七贝勒面前,居然没人能挡得住第二刀。
圆月当空,战场上的喊杀声依旧没有任何减弱的势头。
女真骑兵虽然逆风向冲锋,但因为风沙的原因而因祸得福,避免了提前被明军火器大量消耗,得以直接展开近战。
虽然因此女真骑兵的冲击力大大减弱,可是火器之利没怎么得到发挥的明军,很快就在野战中呈现出不支的态势。
在与扬古利的战斗中,王威因为是被偷袭,一直处于下风,这被扬古利抓到了战机。
他举起血淋淋的手臂,用汉语大声喝道:“你们的总兵已经被本贝勒所杀,余下明军如能投降,本贝勒饶你们不死!”
听了这话,女真骑兵们士气大振,更加凶猛。
飞沙走石之间,女真骑兵们铺天盖地的冲向明军大阵,有的更是在混乱之中穿插到了后阵,开始大肆屠杀炮手和鸟铳手。
王威不知所踪,蓟州军失了主将,很快就开始混乱不堪,呈现出面崩溃的趋势。
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,两人才分开。
“怎么了?”叶昂问道。
女娲和他并肩而立,目光虽然遥遥看向遥远的不周之巅,但是注意力却在叶昂身上。
“不知怎么地,这一次闭关,侥幸突破到太始境,却变得更加模糊。”女娲低声呢喃,“我入太始之时,溯反时光而上,观盘古开天辟地,只见盘古挥舞神斧,天地顿开,然中间多有混沌迷雾,朦朦胧胧,看不真切,甚至就连盘古真容,也看不真切。”
“而后,我再度往前,欲要一观我等源初跟脚,演化最初,然后过了太极纪元,太素纪元之后,一切成空,往后的太始纪元前,一切都是虚无,恍如梦幻。”
“伏羲你是太易,可知晓太始纪元、太初纪元、太易纪元之中,有什么吗?”
叶昂沉吟了片刻,许久之后,才缓缓说道:“什么也没有,太始纪元封锁,我也略微知晓,如果没有猜错,应该是与盘古有关。”
女娲微微一惊,“盘古不是已经身陨了吗?”
叶昂摇头,“我等大罗都能过逆转时空,何况盘古。”
“太初有道,道与神同,我等混沌神魔,其最初孕育,就是在太初纪元,而后在太始纪元,得以有神形,遂有混沌神魔,最后于太素纪元成就,形体神皆备,逍遥于太极纪。”
“然而你现在溯反时光,只能看到盘古开天于太极纪,阴阳完备于太素纪,而再往前? 太始纪、太素纪? 皆不可见? 更遑论太易纪。”
女娲眼眸微微一闪? 明眸之中,有疑惑的神色:“会不会太巧了。”

叶昂点点头:“当然,这样的目的,就是为了阻止后来者探寻我等混沌神魔的最初跟脚。”
“我初证大罗之时? 无上机缘加身? 进入先天五太纪元? 得无上道法加持? 修为一路攀升? 遂迷迷糊糊一路行至太易纪元? 虽然在过程中看到了当初我等的身影,却忘记了探寻一下我等最初的演绎起始? 现在想来,着实是古怪。”
“等到我返回来的时候? 一切成空。”
女娲娘娘深深吸了一口气:“这么说来,日后的太素纪元以前? 我等皆是不可进入?”
叶昂摇摇头? “岂止,我估计? 随着时间推移,日后太素纪元闭绝? 太极纪元封锁,也不是不可能,后来者的大罗尊神,怕是只能在时间下游,远远瞻仰一下盘古开天辟地的伟岸身影。”
“如果真的如此,怕是太极纪前的一切,只留传说了。”
女娲微微颔首,头不自觉地靠在叶昂肩上,她似乎有些迷茫:“我这次突破到太始境,总感觉有种莫名的感觉,觉得你我之间,似乎有莫名的永恒因果,似乎生生世世,绵延不绝。”
“我想要寻找一下那因果的源头,却总是无从下手,最后溯反时光,也最终没有丝毫结果。”
“永恒的因果么。”叶昂低声呢喃,正要说什么,却发现女娲已经闭上了双眼,似乎是在沉睡。
她并没有沉睡,只是在冥思。
叶昂恍惚间觉得这画面有些熟悉,念头微转,才回忆起来,似乎当初带着小杨回在昆仑游历的时候,才有过这一幕。
他会心一笑,也不说话,手稍稍用力,将女娲搂得更紧了一点。
女娲在冥思,叶昂却对她的话上了心。
永恒的因果,这倒是有意思。
对于自己的来历,叶昂不是没有过猜测,如果说,在曾经的现代时空中的叶昂,只是伏羲的一部分,或者就是伏羲的转世,那么自己重归混沌,以心魔再生,说不定就是另一种形式的伏羲转劫归来。
那这样一来,伏羲女娲有永恒的因果,似乎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。
但是这只是叶昂的角度来看,从其他的角度来看,伏羲女娲凭什么就一定要有先天因果?
这几乎是叶昂看到过所有典籍记载中,都绕不开的,或是兄妹,或为夫妻。
但是无论如何,都是同出一源,因果相连。
而且转劫归来,就直接抵达洪荒之前的混沌之中,自混沌神魔源流而来,这等造化,几乎不可思议。
这要是以前,叶昂自然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可思议,但是如今他身为太易大罗,自然明白大罗尊神这种超越时间线的存在是何等作弊的存在,如果没有其他大问题,日后必然是会在时序下游诞生出一尊尊大罗尊神,有一群这样的存在的情况下,如何瞒过诸多大罗尊神,将自己的转世身送回开天辟地之前?
另外一点值得关注的地方,就是盘古,叶昂穿过门来到混沌之中不久,就发现了盘古斧的形状和他携带的那柄普通斧头一模一样,这要是说巧合,叶昂根本不信。
而且更加让他不得不重视盘古的一点,就是他初证大罗之时,溯源而上的过程中,见到自己化身盘古,斩杀三千神魔,虽然只是短短的一个片段,但是其中蕴含的信息量之巨大,让叶昂不得不重视。
只是很可惜,到了大罗这总境界,可能演绎的结果太多太多,可以修改的变量太多太多,以至于叶昂这样的太易大罗,也不能给出准确的判断。
叶昂甚至还回忆起了一个至关重要的点,那就是当初在元始天魔宇宙之中,那创界之初,虚无之地,玉虚宫中的元始天尊。
他说的是什么呢?
叶昂眼眸微眯,缓缓回忆起来:圣皇虽然超脱樊笼,却也重新走了一遭。
现在仔细回忆起来,真是疑点重重啊。
还有他说的另外一句话:“悔不当初,若是没有套图佛门气运和幽冥权柄,何至于替他们受这一遭,补成一环。”
这句话透露的信息量,也着实不少。
甚至于之后叶昂于混沌之中,收拢三千界,归于洪荒,诸界归一,至于洪荒造化,这内里的三千界的创界之主,也是很能说明问题。
在很久以前,叶昂就隐隐明白,如今的洪荒诸位先天神圣,很可能来历都不是那么清白,至少,祂们一个个都不是真正最初孕育出来的。
在那个时候,叶昂其实不是很能够理解,但是如今他都成为了太易大罗,所以隐隐明悟了几分,心中有了几许猜测。
大罗尊神,既然能够逆转时空,颠倒因果,那么所有的大罗尊神一起颠倒时空,也不是不能做到。
但是想要让所有已经成功上岸,超脱生死的大罗尊神,一起赌上生死存亡,重新刷新一遍游戏,由一个已经超然的玩家,变成一个降低维度的npc,需要怎样的情景?
无量量劫只怕也不至于吧?
叶昂陷入了沉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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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霜的话立即引起轩然大波。
众人都不由议论纷纷。
“什么?真是林云为萧霜小姐重塑经脉,并替她引开妖兽的吗?”
“难道说,之前萧家主说的都是假的吗?”
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!”
萧霸天呆在原地,彻底傻眼了。
林云又继续问道:“我修为被废后,你们萧家又是如何对待我的?”
“上门与你退婚,从此断绝关系,老死不相往来。”萧霜毫不遮掩回答道。
林云厌恶的看着萧霜,冷冷的问道:“我倒想问问你,我林云是如何对你图谋不轨的?而你萧霜,又有什么资格来教导我!”
萧霜木讷的摇摇头:“这些都是我爹胡编乱造出来的,根本没这回事。”
“够了!”
萧霸天怒喝一声,从地面一跃而起,飞向武台朝林云一拳轰来。

“你到底对霜儿灌了什么迷魂药,竟让她在此胡言乱语!”
林云淡定站在武台上,面对八级武士的威压,依旧面不改色。
就在萧霸天距离林云近在咫尺之际。
远处的邱宇突然抬手。
随意一抓。
萧霸天的身躯便在半空瞬间悬停。
一只无形的巨掌抓住他身躯猛的一捏。
恐怖的压力瞬间袭来。
萧霸天根本来不及开启武魂,便是当场惨叫一声,口中喷出一口血雾。
“你把我刚才说过的话,当成耳边风了吗?再敢有下次,杀无赦!”邱宇单手一挥,直接将萧霸天当垃圾般丢了出去。
觉醒天级武魂的林云,此时已被他视为至宝。谁敢动林云,就是在找死!
此时此刻,萧霜依旧还处于被催眠的状态,整个人浑浑噩噩,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林云面带杀意继续问道:“我不仅帮你重塑经脉,引导你跨入修炼之道。而且还替你引开妖兽,让你从险中脱身。”
“而你们萧家不仅对我背信弃义,甚至还恩将仇报捏造是非诬陷于我!为什么?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!”
萧霜将她内心的话全盘托出:“当初的确是你帮我重塑经脉,也的确是你帮我引开妖兽。”
“但你要知道,那是你自愿的,我可没求着你!我不可能因为你曾经的恩惠,就和你这个废物成婚!”
萧霜越说越疯狂,将本性彻底暴露,让众人一览无余:“因为我根本就没喜欢过你,当初和你定下婚约,只是因为你的天赋,和你林家的资源。”
“而现在你变成废物,你们林家的资源,也已经无法满足我的需求,我又有什么必要再和你在一起?”
“只有姜南剑那种天才,才能正确的引导我修炼。只有姜家那样的武修世家,才有足够修炼资源来满足我的修炼需求。只有嫁入姜家,我才能在武道一途走得更高更远!”
听到萧霜的话,现场众人无比震惊。
他们突然觉得,眼前的绝美少女变得极为陌生。
简直难以置信!
这真是那个青云城的第一天才吗?
众人都对萧霜失望透顶,万万没想到,这容貌倾国倾城的女子,竟是这种人!
“这就是你们萧家对我背信弃义,捏造是非诬陷我的理由吗?”林云说话同时,便是解除了催眠大法。
萧霜豁然清醒过来,满脸错愕的望着四周。
她惊愕发现,众人看她的目光,都变得非常奇怪。
失望、鄙夷、蔑视,各种不友善的目光集中在她身上,压迫得让她难以喘息。
她下意识退后两步,面色无比惨白,身躯不住颤抖。
“真没想到,我们青云城的第一天才,竟是这种人!”
“如此蛇蝎心肠,简直白瞎了一副好皮囊!”
“也难为林云曾经如此帮助她,她却做出此等恩将仇报的行为,真是我们青云城的耻辱!”
“做出这种事也罢,他们萧家居然还要捏造是非,冤枉好人!”
各种谩骂,各种指责,对萧霜狂轰滥炸。
萧霜呼吸急促,面色惨白,难以承受舆论压力。只感觉身体轻飘荡然,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。
满嘴鲜血的萧霸天从地上爬起来,试图转移话题:“大家别忘了,林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!”
“他可是连自己继母都染指过的人啊!这样的人,你们怎么能相信他!”
听到萧霸天的话,众人又都愣在原地不知所措,似乎觉得萧霸天说得也有道理。
林云目光一转,落向远处的金莲,冷冷的问道:“我问你,那天晚上,我们真有发生过关系吗?”
听到林云的话,金莲也和刚才的萧霜一样,犹如遭受精神重创般,目光瞬间呆滞,瞳孔浑浊得犹如一潭死水。
她浑浑噩噩的回道:“没有!我跟你怎么可能会发生关系!”
什么?!
众人都瞬间惊呆。
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?
林天鹰也是眉头紧皱,心中涌起一股不详预感。
林云又问道:“那你告诉我,那天晚上,到底是什么情况?”
金莲将当天夜晚发生的事全盘托出:“那日夜晚,林天海在你房间下了迷魂散,将你迷倒后送到我房间,故意制造成你迷奸我的假象,其实我们什么都没做!”
金莲的一番话,再度让整个现场沸腾。
“什么?这是真的吗?”
“这么说,林云是被冤枉的?”
林天鹰终于也急了:“金莲!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傻话吗?!”
林云没有理会林天鹰,他继续对金莲问道:“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“是林天鹰指使!”金莲回答道。
“闭嘴!”林天鹰眼中闪过一抹凌厉杀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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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金莲却似没听到,她依旧浑浑噩噩的说道:“虽然你变成了废物,但怎么说也是林家的少主,林天鹰必须将你除掉,才能名正言顺的掌控林家。”
“正是因此,他才想出这个办法,让你身败名裂,他才有理由除掉你。”
金莲说完,林天鹰的脸色已经彻底阴沉下来。
他刚才很想直接杀掉金莲,但这样做却太欲盖弥彰。而且现场有这么多武院长老,他不敢引火上身。
而林家的众位长老,也全都用震惊的目光看着林天鹰。
话说到这份上,真相已经彻底大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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岳向阳是被狱友发现昏倒在劳改场的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,其他人看他迷迷糊糊的,还开玩笑说“小子就是偷懒在这里睡了一觉吧?”
岳向阳还是一脸的状况之外,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,他应该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的,是什么呢……?
但实在想不起来也没有办法,他只能先跟着众人一起去干活。
另一边,苏世安带着紫藤离开后,就强势的拉着她去饰品店。
“我们也去买吊坠!弄个一对的,比他一个人的强!”
紫藤无奈的提指点了点他的脑门:“呀,刚认识的时候那么老实,现在怎么这么霸道了?”
苏世安撒泼打滚:“我不管!我不管!”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,他以前就是太老实了!
看他这忽然“盛则其上身”的状态,紫藤不禁失笑。
以前他留给自己的印象,一直都是既隐忍,又略带些胆怯的。隐忍,是他比同龄人更能够克制自己的感情,他好像非常害怕失去,而他的应对措施也就是不让自己去拥有。也许他真的是经历过很多,受过很多伤,才会养成了这样的性格。
胆怯,同样是他缺乏安感的表现,他在自己面前是小心翼翼的,就像是个时刻担心犯了错,会被家长训斥的小孩。这还是第一次,看到他完完展露本性的样子呢,看来阿盛真的对他刺激不小。

紫藤顺从的跟着他去了饰品店。苏世安左挑右选,最终看中了一款拼接起的黑白猫吊坠。
这种吊坠,拼接后的形状既有圆形,也有心形,苏世安事到临头又怂了,还是选了圆形款式。
心形的太明显了……毕竟他目前还只敢说是朋友吊坠。
回去之后,苏世安在微时空上传了一张照片,一看就是情侣暧昧照,但他只发了两人脖子以下戴着吊坠的照片,男女主角都没有露脸,也没有艾特任何人。照片里还趴着一只特别可爱的小折耳猫,占据了大半的镜头。并且这条动态被设置为“仅好友可见”。
他还是谨慎的,黑粉的扒皮功力他完清楚,只要他们愿意,甚至可以扒出跟自己有瓜葛的任何一个人。现在有一个女孩跟自己“疑似情侣”,这就足够再次开启一场**盛宴了。
他们骂自己也就算了,但他不想让喜欢的女孩受到牵连。所以他也说服了紫藤,只晒这张不露脸的照片,并且设置访问权限。如果信任他,就暂时不要问原因。
至于露脸合照,他们还是有好几张的。但这些就不会公开了,都存在他们自己的玉简相册里呢。
好友们很快就通过照片里的小折耳猫柿子,认出了那个女孩就是紫藤。看到他们戴着的吊坠,容霄很快留言道贺:“可以啊,没想到那个妹子真被撩到了!”
凤薄凉更直接:“什么时候能喝到们的喜酒哇~~”
KTV大冒险时,凉霄就都觉得这个女孩不错,后来苏世安果真跟她越走越近,容霄还专程找他聊过一次,让他好好把握机会。但当时苏世安只是说,他没资格爱人,不想耽误一个好女孩,能做朋友就足够了。
容霄虽然不希望他错过这段缘分,但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,就算自己是他的老大,也没办法勉强。现在看他能勇敢的迈出这一步,他是发自内心的为他高兴。今后他和紫藤如果当真因为情公开,受到什么攻击的话,自己一定会跟他一起扛!
尘十羽、荆云羡,以及天宫门和他互粉的好友们,之后也都相继送上祝福。这群朋友都理解他不想过度曝光的心情,所以这条动态他们没有转发,只是在评论区留言,和他分享喜悦。
在大多数人都祝福世紫99时,也有一个人闷闷不乐,那就是柳茉。
如果按照当初的轨迹发展下去,他明明应该经常用小号来自己的评论区留言,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那是他;他们应该经常会悄悄联络,她会特意避开所有人接他的通讯;他今天应该晒自己的不露脸照片……那个成为罪人“禁忌女友”的,本来应该是她啊!
如果他真的爱不上任何人也就算了,现在自己做不到的事,竟然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孩做到了!她不甘心,她一定要破坏他们!只有自己才能做他唯一的天使!
为此,柳茉专门注册了小号,名字也起了一个和自己完不同风格的“蜜草甜甜圈”。然后,从网上找来了一大堆苏世安的负面新闻,私信发给紫藤。
这些新闻,有不少都是在他的负面舆论闹得最厉害的时候,一些营销号跟风写的。为了吸引人点进来看,标题往往就是有意的带节奏,“恶魔”、“凶手”等等字眼随处可见。
部转发出去之后,柳茉就开始既期待又忐忑的等待着回复。
不是天使么?天使跟恶魔可是绝缘的。等了解到他的“黑历史”之后,就会自然而然的远离他了吧……到时候世安就会知道,只有自己才是永远不会嫌弃他的人,他能依赖的人只有自己……
没过多久,玉简上弹出了回复。
紫藤花:?
蜜草甜甜圈:没有啦,跟苏世安关系不错吧?
蜜草甜甜圈:既然愿意跟他做朋友,不想先了解一下他的过去吗?也许会重新考虑。
紫藤花:谢谢,我不想看。
紫藤花:他的过去怎么样都跟我没关系,我认识的是我自己看到的他。
柳茉握着玉简,精致的水钻指甲在屏幕上轻轻敲击,正琢磨着怎么继续挑拨,紫藤忽然又发来了一大段话。
紫藤花:而且我也不是什么有名的人,我跟他做朋友知道的那么清楚,让我猜猜看,我们认识那天,他说过自己正在KTV玩真心话大冒险,恐怕也是那天在场的人之一吧。
紫藤花:我对他的朋友不了解,但如果他愿意仔细去排查一下,应该很容易就可以找出是谁。既然专门注册小号来挑拨,说明也是不愿意曝光的对吧?
这两段话柳茉看了好几遍,她吓坏了。
她没想到这个女孩竟然这么聪明。如果被苏世安知道自己干这种事,那在他心里,自己可就真是“一生黑”了。她吓得赶紧注销了小号,不再接触紫藤。
挑拨失败,柳茉却并没有轻易罢休。
她一向是不愿意把还没到手的猎物放跑的,放弃尘十羽和容霄,是因为知道墨千珑和凤薄凉太强大,无论是家世还是美貌都远胜于自己,她的的确确是争不过。但对于紫藤,一个普普通通的平民女孩,她还是有底气去争上一争的。
知道苏世安喜欢猫,她专门去宠物店里买了一只小猫,是和柿子同一品种的折耳,身上有一撮不同颜色的毛。她还给它的脖子上系了个小铃铛。
当初两湖商会的选秀节目就是她负责的,在那个节目里,殷烨北就是靠着送萨摩耶,搞定姚慧的。小宠物可是男女间的助攻利器,就算世安不给自己面子,应该也会给小猫面子的。
抱着刚买来的小猫,她直接找上了门。
“安哥,是这样的,”她朝他露出了最温柔的笑容,“上次在KTV,我看好像很喜欢那只叫柿子的小猫,所以我专门买了一只同一品种的小猫,送给!”
苏世安看了她怀里的小猫一眼。猫的确是很可爱,但他还是冷淡的拒绝了。
“不用了,我不想养,麻烦。”
“为什么不要啊?”柳茉有点委屈,“不是很喜欢猫吗?看它多可爱啊!”她一边说,一边轻轻抚它背上的毛。
“可爱那养吧。”苏世安敷衍了一句。
他确实懒得养,如果只是去给流浪猫喂喂食,确保它们能活下去也就算了,但要他长年累月的照顾一只宠物猫,他确实没那个闲心。
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,当初那个选秀节目他也不是没看过,亲眼见到有个男生用一只宠物狗撩到妹子,如果真的收下了柳茉送的猫,恐怕她更要没完没了的用猫的事打扰自己,两人就会无可避免的增加很多接触。
她是什么心思他很清楚。那时候答应跟她做朋友,只是想感谢她在自己最艰难时期的陪伴。他愿意帮助她,当然是在她真正需要帮助的时候,而不是一些刻意的没事找事。但如果她还想像当初对付关椴一样对付自己,那她真的打错了算盘。
更何况,自己现在已经有了紫藤,他想要为她拒绝一切暧昧。女友,有紫藤一个就够了。小猫……也是有柿子一只就够了。
柳茉抱着猫,灰头土脸的被赶了出去。她越想越生气,这只猫她也不想要了。本来嘛,要不是为了跟他套近乎,她哪有闲工夫养什么猫啊!
走到一条偏僻的小巷,柳茉蹲x身把猫放下,让它自己往前跑。等它稍稍跑远一些,她转身就走。
有个环卫工老伯刚好路过看到,叫住了她。
“小姑娘,这是的猫吗?怎么说不要就不要了啊?”
柳茉正不高兴呢,瞪他一眼,没好气的怼了一句:“关什么事啊?”
接着,她就踩着高跟鞋,傲然的扬着头离开。
环卫工人看了看她的背影,又看看小巷里的小猫,只能摇头叹息。
现在的年轻人,怎么一点责任意识都没有呢?一条生命啊,说丢就丢。
这可是一只刚出生不久的小奶猫啊!它都还没有足够的生存能力,就这么在大街上流浪会死的啊!
这个时候,小猫似乎跑累了,它暂时停了下来,就像个小奶团子似的缩在地上,四面张望着,轻轻的“喵”了两声。
环卫工人听着小猫喵喵的叫,看来这个小可怜还没有意识到,自己已经被主人抛弃的事实。
***
说起来,上次那个有幸偷拍到双墨照片的人,因为这个火了,粉丝量剧增,他就想方设法的继续去拍。
那夜,孤城皱眉时,珑儿巧笑倩兮地伸手,轻轻为他抚平眉头。虽然其实触碰不到彼此,孤城却配合着珑儿,缓缓舒展开皱到一起的眉头,与她相视一笑。
那人刚好录下这一幕的视频,发到网上,粉丝们爆炸了!
双墨粉:“我们的男神和女神果然是一对!孤城又笑了!们去数数看!孤城一共才笑过多少次?几乎次次都是因珑儿才笑的!”
凤墨粉:“我喜欢的女神凉子跟霄哥了,我爱的男神孤城也有了珑儿……我们的存在还有意义么[托腮]”
凉霄粉:“还是我们机智,没站错队伍[鼓掌]。凉霄一起,双墨一对,完美!”
双墨的新闻一出,墨重山欣慰之余,就又担心起了小儿子的感情。
这天,他专程买了两张票,让墨凉城带凌雨诗去看音乐会。
上次凉城回来,说自己对雨诗还挺满意的,虽然说交往还太早,但他愿意先跟她多接触一下。当时把墨重山乐得差点没蹦起来。
他一回屋就赶紧联系了凌雨诗的父亲,凌父说雨诗也跟他们说了,对凉城很满意。两家父亲这一合计,都是乐得合不拢嘴。看来两个孩子已经是“郎有情,妾有意”,他们当亲家是没跑了啊!
俩孩子都比较单纯,没有爱经验,于是两家父亲自愿担当助攻,变着法儿的给他们设计约会路线。
墨凉城推了几次,说自己和雨诗自有安排。但他每天出门除了去商行,似乎并没有什么额外的行动,这哪里像两个正在谈爱的人啊!墨重山看着都着急。他的着急终于也影响到了墨凉城,他意识到,自己好像确实是该去见见雨诗了。否则再拖久了,怕是都要露馅了。
唉,“没女友”的时候父亲唠叨,现在“有”了女友,父亲更唠叨了几百倍,好像巴不得他们立马就原地结婚……墨凉城一时都不知道,让父亲以为自己有女友,到底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了。
听说是去听音乐会,凌雨诗还挺高兴的。只是苦了墨凉城,他对音乐根本就是一窍不通,看着台上那些卖力演奏的音乐家,他也实在是找不出吸引力何在。这些“高雅艺术”,飘进他的耳朵里,反而更像是一段高级的催眠曲。墨凉城听着听着,眼皮越来越沉,终于,他头一歪,睡着了。
率先到场的基本都是新加入的外门弟子。
距离仪式开始,大约还有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。
毕竟只是外门弟子的入门仪式,宗主和内门长老不会来参与,整个仪式由外门长老负责。
沈风对于罗婉凝所说的话,只是在心里面微微摇头,他清楚是这个女人的骄傲在作祟。
目光扫视四周,他并没有看到常毅杰的身影。
这家伙算是外门弟子中的天之骄子,不会这么早来到这里也正常。
左右无事。
沈风看到在这片广场的中间,竖立着一块三米高的巨大石碑。
在这块石碑上勾画着奇怪的字符,沈风思忖了数秒之后,脚下的步子朝着巨大石碑走去。
罗婉凝和邹炎文等人跟了上来,见沈风站立在这块石碑面前之后。
邹炎文平淡的说道:“这块石碑是云霄神宗的一位先祖所留下,在这里不知竖立了多少岁月,据说石碑内隐藏着奥秘,只是从来没有人能参悟出来。”
他忌惮的是萧宁雨和慕轻雪,情绪经过缓冲之后,对沈风是没有任何惧怕。

闻言,沈风眉头一皱,他身体内的血皇诀依旧不安分,盯着古老石碑上的一个个字符。
时间一长。
他感觉上面的字符在游动起来,双眼之中酸涩无比,体内的血皇诀运转的越来越快。
邹炎文见沈风没有说话,完是一副盯着石碑故弄玄虚的模样,他心里面不禁有几分恼怒,脚下的步子退开了一段距离,不想和沈风有太多的牵扯。
据说,曾经有一些刚加入的外门弟子,为了想要获得长老的注意,在入门仪式上故意装作对石碑上的字符有了参悟,最终被识破之后,直接被逐出了云霄神宗。
如若沈风真的也是如此,哪怕是萧宁雨和慕轻雪也保不住他。
罗婉凝低声道:“别做愚蠢之事,云霄神宗的外门长老并不是傻子。”
她见沈风无动于衷,表演的越来越有模有样,心里面一阵气恼,不再去管这个仙界小子,脚下的步子同样退开了。
沈风之所以没有理会罗婉凝,完是他进入了一种玄妙状态。
他清楚的看到石碑上游动的字符,化为了一道道雷电的图案,其中蕴含了雷之奥秘,他的控雷天赋发挥了巨大的大作,促使他的神魂渗透进了石碑之内。
借助着石碑内的恐怖威能,沈风身体内的血皇诀,终于逐渐安稳了下去,不再去尝试转化帝王诀了。
当然不仅仅是如此。
从石碑内还涌出了一层层旁人无法感觉到的力量,在快速不停的进入沈风的身体之内。
或许是这力量的特殊,黑点和血红色戒指并没有来抢夺。
十几分钟之后。
沈风抵达了初玄境四层的最巅峰,同时他在石碑内,感悟到了一种玄妙的奥秘,他觉得自己只需继续参悟下去,便能够将修为往上突破。
现在他顾不得自己会不会引人注意,这种突破的机会错过了一次,可就没有第二次了。
不过,眼下广场上的其余人,都感觉不到石碑上的变化。
几乎所有人都注意到了沈风,他们看着这个装模作样的家伙,早就听说了曾经有不少刚刚加入的弟子,想要靠着这块石碑来吸引长老的注意。
罗婉凝不禁自语道:“他这是在玩火自焚!”
邹炎文冷笑道:“只会玩一些不入流的手段,今天是他加入云霄神宗的日子,注定了也是他被逐出宗门的日子。”
一旁的葛亮嘲讽道:“这小子只是凑巧提升到了初玄境四层罢了,他真以为自己是天才了吗?以为随便看两眼这些玄妙的东西,自己的修为就能够得到突破?简直是可笑无比。”
乔静蓉戏虐道:“这小子被逐出云霄神宗也好,到时候,我们可以好好的报仇了。”
“说不一定,不用我们动手,他被逐出宗门的时候,就会被长老废了修为。”
随着时间缓缓流逝。
一名长相颇为俊朗的青年,在数名外门弟子的簇拥之下,进入了这片广场。
这名青年很快注意到了站在石碑前的沈风,他眼眸中的神色,顿时阴沉了下来,此人便是常毅杰。
在他跨出步子,身影想要朝着沈风掠去的时候。
萧宁雨和慕轻雪也来到了广场之上,快速的阻拦住了常毅杰的去路,其中慕轻雪,娇喝道:“常毅杰,今天是入门仪式的日子,你想要对刚入门的弟子动手?”
在火焰迷宫内的时候,常毅杰也算和她们撕破了脸皮,他不屑的说道:“你们看看这小子在干什么?他完是在哗众取宠,如此一个跳梁小丑,等长老抵达这里的时候,我看你们要如何护着他?”
萧宁雨和慕轻雪柳眉直皱,她们也猜不透,沈风到底是不是在装模作样?
这块石碑竖立在这里无数岁月,从来没有外门弟子能够有所参悟,沈风虽说拥有不错的控雷天赋,但想要参悟这块石碑,恐怕还不够资格!
在她们两个想要开口让沈风离开石碑前的时候。
忽然之间。
从沈风体内快速的渗透出汹涌的玄气,他身上的气息在不停的攀升,身子周围缭绕着一层层惊人气势。
修为直接从初玄境四层,跨入了初玄境五层之中。
在所有人瞪大眼睛,陷入震惊之中的时候。
这一切还没有结束。
又一次的突破来到更加快速,玄气从沈风体内冲出,犹如洪水一般奔腾着,当他又从初玄境五层,跨入初玄境六层的时候。
“咕嘟!咕嘟!咕嘟!——”
在场不少外门弟子疯狂的吞咽起了口水,眼睛瞪得巨大无比,眼珠子都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了一般,鼻子里是屏住了呼吸。
这个初玄境的小子,真的是在参悟石碑上的内容?
他竟然直接从初玄境四层,连续突破到了初玄境六层?这等提升也太妖孽了一点吧!
萧宁雨和慕轻雪知道沈风才连续突破到初玄境四层没多久,如今又再一次连续突破,她们心中的震惊要远远的超越其余人。
如此轻轻松松的突破,要是再来这么几次,沈风岂不是可以轻松的抵达初玄境九层?
一时间。
一道道惊讶、一道道羡慕、一道道嫉妒等等,各种不同的目光,部定格在了沈风身上。
这一刻,他成为了场唯一的焦点!
9月12日,第十五次国代表大会在京城召开,自然成为了国人民话题的重心。但令人们牵肠挂肚的,还有第二天中国队对阵伊朗队的世界杯预选赛首场的“十强赛”。
这天晚上,不止是欧楚良,几乎很多人都难以入眠。
拉德和戚务生第一次放下所有戒备和包袱,同仇敌忾,彻夜研究明天对阵伊朗队的战术。
阿里代伊和阿齐兹孤悬海外,伊朗队连当家球星都没有,这场比赛在开赛前,媒体就时时刻刻“侦查”着敌情。
用伤退的彭卫国的话来说:“面对这样一支伊朗队,我们不得进3个球?”
在赛前的采访中,前国足主帅方纫秋曾在接受采访时向中国队建议:“头三轮很重要,头三场至少应拿5分,能拿7分9分是更好的,中国队赢不了也不能输…”
年维泗刚刚从济南参加足球节刚返回家,没进家门前就被记者堵住了。
“希望中国队抓住本世纪最后的机会,圆上足球梦想…”
这次大连主场,没有人邀请他去现场看球。但对年维泗来说,安安静静在家里看球,也别有一番滋味。
大连麦克轻钢彩板工程有限公司总经理陈德勇在12日这晚接到了一个电话。
“老陈啊,你可想好了?”
“当然,这事不早就定好了么?”

“你不再考虑考虑?万一国足输了咋办…”
“输了?输了就输了!”一听说“输”这个字,陈经理就像是被踩住尾巴的老鼠。“老李,我告诉你,就算输了,剪彩也要进行!我们就是要在国家队失利的情况下剪彩,帮助国足冲洗,要让国家队知道中国人民都在支持他们…”
“行了行了,你别说了,我知道了我知道了。”老李那电话另一头捏着太阳穴,“老陈你早点休息吧,你这几天等这场球都快疯魔了。你再不养精蓄锐攒足精神,明天还怎么去现场给国家队加油?”
“哈哈哈,是啊是啊,你这话说的对。我现在就睡,现在就睡!”
老李劝在了点子上,让这位难以入眠的大连球迷立刻陷入了梦乡。
尽管十强赛的零售套票在第二天早上8点才开始出售,但是12日的晚上,就有不少球迷在金州体育场外排起了“长龙”。看样子,这些执着的球迷要在这里过上一宿了。
记者们穿插在球迷之间,热情的球迷在摄像机前不停地对中国队送出祝福。
一名胸口上写着“黄石,中国队加油”的球迷指着“黄石”两个字得意地说道:“我是特意从湖北赶来的…”
当最后一架飞机落在大连几场时,老榕带着儿子走下了飞机。
9月份中旬的大连天气已经开始转凉,但是小榕却没有一丝冷意。他忽闪忽闪地大眼睛仔细地打量着周围的景象,北方的城市每一个角落都让他感到好奇。
“终于赶上了!”老榕长出了一口气,深吸了一口北方的空气。
“爸爸,今晚咱们去哪?是直接去球场吗?”
“爸爸,你能帮我要到一张欧楚良的签名吗?”
“爸爸,你说咱们这次能赢几个球?”
小榕左手拉着爸爸右手拉着妈妈,像一个好奇宝宝一样不停地询问着。
为了抵抗北方的寒意,老榕特意给小榕备了一件大衣。在小榕的要求下,大衣上还绣着一面小国旗。
一下飞机,周围人一看这家人这幅打扮和口音,便知道这一家三口是来干什么的。
“你好,请问B口怎么走…”
“是来看球的吧?”大连人很是热情,“和我一起走吧,我也去B口。”
“那实在太感谢了。”
“你家孩子真可爱,没想到这么小就是铁杆球迷啊?”
“哈哈,那是那是!”老榕得意道,“从去年亚洲杯开始我儿子就一直关注着中国队,今年小组赛他也没错过任何一场比赛,积分表倒背如流啊。可怜在福州,我只带他去球场看过一次香港歌星和福州企业的友谊赛,这种小比赛他都能念叨至今,记住每一个细节。我想了想,孩子太可怜了,就托人买了今天的球票,带孩子来现场看一场真正的比赛!”
说话间,远处的时钟已经敲了12下,新的一天到来了。
“那敢情好啊!孩子从小就这么爱国,将来长大后肯定有出息。哥们,你就没想过送他去踢足球?”
“哈哈,那就看他自己的了。”老榕既没赞同,也没反对。
见状,那人低头问道:“小朋友,你今年多大了啊?”
小榕躲在妈妈侧身后,却还是勇敢地说道:“我今年9岁了…”
“9岁的小球迷呀…”这位热心的大连人叹了一声,眼中充满了欣喜。
到了B口以后,老榕一家和热情的大连人挥手告别。
老榕找了个小卖部,拨通了一个只见过一面的朋友的电话,想打听一下明天的温度,还有大连金州体育场怎么走,需要注意什么的之类的。
没想到对方是个款爷,听到老榕一家不远千里来到大连,立刻派了公司最豪华的车子亲自来接,美其名曰“代表大连人民欢迎福州小球迷!”
到了宾馆,还惊动了经理,亲自出来接待“远道来的小球迷”。
已经过了12点,孩子激动得直说不饿,但肚子却咕咕直叫。
幸亏大连朋友一直藏着球票,骗他说不好好吃饭就不给票。调皮的小榕一下子就变乖了,忍着口腔溃疡的难受,痛痛快快地吃完了饭,最后一口还在含在嘴里,就急忙要票。
老榕朋友把票递了过去,小榕一把就紧紧捏在手里,给餐厅里每一个人看:“看!我有票啦,我有票啦!明天可以去看球啦!”
餐厅里的侍者几乎都是50多岁的老大爷,当时伺候老榕一家的一个老头在门口吹着丝丝凉意的晚风,对小榕说道:“要是明天能再冷点就好了,伊朗人不一定能受得了。”
小榕一听,立刻找人要来当晚的报纸,再仔细查看过天气后,嘟着嘴:“明天怎么还有13度?这也太热了,太热了啊!”
虽然小榕从来没睡过这么晚,但第二天六点钟便早早醒来,懂事地洗脸刷牙。吃过早饭后,便催促着父亲赶快前往体育场。
9月13日,星期六,上午九点。
国家队在东方大厦会议室召开了迎战伊朗的准备会。
这是国家队的惯例,下午比赛,上午必须要把商场人员,基本大法,对手情况,注意事项以及总体要求都罗列出来,为下午的比赛做准备。
中国队的准备会和智利、尼日利亚等国家的准备会差不多,只不过由于教练性格差异问题,准备会的形式也有些大同小异。有的严肃,有的热情,有的活泼,有的轻松。
对中国来说,准备会更重要的是让球员心情放松,起到对比赛精神鼓励的作用。
戚误生和拉德谈笑风生,虽然教练组们熬了一宿,但精神头十足。
来到会议室后,刚好听到一阵爽朗的笑声。
“什么事这么开心?”戚误生好奇道。
年龄最小的商议第一个举起手,大声嚷嚷道,“我知道,我知道。”
“好好好,商议你说。”戚误生点名道。
“教练,我、我们几个人昨晚太激动了,没怎么睡好。”商议一开口,就不留余地地“出卖”了自己的队友。
虽然教练组要求球员早睡,但戚误生看着这些年轻球员的黑眼圈,不难猜出他们昨晚一定是彻夜难眠。
想想也是,这支中国队实在是太年轻了,虽然商议和李金禹等人还是替补,但包括欧楚良和孙技海在内,这批国家队竟然有6个20岁左右的年轻人。
“所以今早起来的时候,不少人眼圈都黑了。”商议一边组织着语言,一边用手比划着,“孙技海这小子特别爱臭美,早上起来后照镜子看眼圈这么黑,就找楼下食堂要了根黄瓜切成片,放在脸上敷了大半个小时,结果…”
“结果就被李金禹吃了,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”一旁的张晓瑞再也忍不住,抢先说出了结果。
“你…你混蛋!!!谁让你说的!”商议憋了半天好不容易就要抖包袱,结果却被张晓瑞截胡,顿时勃然大怒。挥舞着小拳头就砸了上去,像敲鼓一样,砸得张晓瑞后背砰砰直响。
再看李金禹,一张娃娃脸憋得通红,却好像西瓜开了瓢。
周围人也都哈哈大笑起来,对比赛的担心和恐惧也都一扫而空。
戚误生等人听后也哑然,没听过大男生早起孵黄瓜片的,也没听过大男生早起馋黄瓜片的。一些教练自己还在脑海里还原了一下当时情景,别说是别人敷过的,就是一盘刚切好的黄瓜片放在他们面前,刚起床后也没心情吃啊。
“我,我,我也不知道是他敷过的啊…”李金禹憋了半天,终于从牙缝中挤出来几个字。
“行了行了,大家都静一静,待会主席他们都来了。”戚误生维持好纪律后,王军生和眼屎多等人也都陆续入场。
等到所有人都落座,拉德站在台前讲解着352的技术要求,队员们在下面做着笔记。
实际上这些东西在这之前就已经说过无数遍了,球员们记录也只是装装样子给领导们看。
在强调完352的核心打法后,换戚误生上台发言。
一中一洋两个教练,一个负责技战术,一个负责纪律和球员心理。
戚误生上台后说道:“今天在这里,我还要强调几个方面。虽然这些东西也是老生常谈,但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在这里说一下。”
接下来,戚误生复述了一遍平局时怎么打,领先时怎么打,落后时怎么打,领先被扳平时怎么打,领先时被反超后怎么打,落后追平时怎么打,落后反超后又该怎么打。
通过各式各样的比分,戚误生分析了一下球场上可能出现的任何状况,给队员们做着思想辅导。最重要的是,在任何时刻,球场上的思想一定要统一。
台下的王军生和袁为民等人也都窃窃私语,还有一些受邀而来的记者,他们也都交头接耳起来。
多少年了,终于看到中国队拿出点像样的东西了。
拉德和戚务生说的都是干货,从思想和行动两个层面上帮助球队去更好地对待比赛,比以往有着巨大的进步。
就像几年前的中国足球,只会踢开场后的0比0平局,领先球和落后球都不会踢。
戚务生阐述过后,王军生代替足协出面上了台。
“我相信大家一定记住了拉德先生和戚教练的指导,有谁没记住的吗?我可以让他们再上前复述一遍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…”
王军生开的小玩笑再次活跃了现场的气氛。
“两个教练说的都比较重要,我就只讲两个问题吧。这两个问题比较简单也比较虚,不过呢,有的时候虚的东西也很重要。”
在众人殷切地目光下,王军生继续说道:“第一个问题,请问大家要用什么样的心态参加比赛?”
听过这个问题后,台下不少球员举手。
“欧楚良,你来说。”
被点到名后,欧楚良站起身回答道:“平常心。”
“没错,就是平常心。”王军生满意地点点头,压了压手,示意欧楚良可以坐下,“平常心不是让你不负责任,无所谓,松松垮垮,而是一种更高层次的心境。谁能告诉我,平常心又是什么?”
这一次,范大将军站起身回答:“信心、决心和耐心。”
范大将军的回答,同样引起了一片掌声。
“我希望大家带着两样东西上场,一个是火,一个是冰。”王军生继续说道。
“这是你们一生中参加的最高等级,最重要的比赛,也是我们足球界最盛大的节日,我希望你们要用火一样的热情和力量,勇敢地参加比赛,下定决心,充满信心,身心地投入到比赛中去。然后要像冰一样冷静,精力集中,神贯注,冷静地处理各种技术动作,遇到困难和逆境时也不要慌,沉着一些,以清醒地头脑去应对各种各样的问题。”
“大家都听清楚了吗?”
“听清楚了!!!”球队员们的热烈回应,直到多年以后还回荡在王军生的心头。
叶星辉这个表情瞬间落入了六人的眼里,不过六人虽然有些怀疑,但还是没有直接开口,而是默默的等在一旁,至于到底是什么结果,看叶星辉怎么说。
这个时候,说是在的,叶星辉也有些不太清楚怎么回事,不过想确认也容易,他掏出电话,直接就想给蒋琳琳拨去一个电话,不过刚一抬手才发现。
现在在国内是下午两点,可在北美那边确是实实在在的午夜两点,这个时间,忙了一天的蒋琳琳应该在休息吧。
想了想,将蒋琳琳的号码改成柳含烟的拨了过去,在场六人低声聊着天,没有去打扰他,不过注意力却暗暗放在了这边。
电话很快接通。
“含烟你在忙吗?”叶星辉听到对面刷刷的翻动文件声,不由问道。
“有事?”
柳含烟放下手头的东西,然后道:“说吧,不太忙。”
“恩,我想问问蒋琳琳的‘凯蒂院线’最近怎么样了,这些天一直在忙影视剧的事情,没顾得上北美那边。”说着,叶星辉看了看身旁的六位大佬。
别说顾得上了,这些天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凯蒂院线的名字,而且还是从外人口中听到的。
“凯蒂院线吗?”
说道蒋琳琳,柳含烟也是不由会心一笑,对于这位外放的手下,她也没想到能有这么强大的能力,竟然短短一个月时间,将凯蒂院线发展成这样。

再一想,叶星辉可能也是听到了什么,不然也不会这么贸然的来问自己凯蒂院线的事情,柳含烟当即道:“阿辉,对于凯蒂院线你要有点心理准备的才好。”
“哦?什么情况,你仔细说说!”叶星辉来了兴趣。
“凯蒂院线前一周多发展的还算平稳,收购了不少零散的小型院线,本来按照蒋琳琳的意思,打算试探一下北美前十院线是否有出售的意愿,不过没想到让她从海森堡财团‘彼得森莉莉’的口中无意间得知,有一家欧美财团手上掌握欧洲、北美两家院线为数不少的股权。”
“偏偏这个迪亚财团遇到了财政困难,急需大笔流动资金,加上现在球影视行业遇冷,股票低迷,所以这个财团就更加有了出售股权的意图。”
“不过因为涉及到的资金有些大,一般人没有接手的可能,估计彼得森莉莉也是问问的意思,没想到蒋琳琳直接以120亿美金的高价,直接就额收购了。”
叶星辉皱了皱眉,轻声道:“这两家院线排名多少,购买的股权份额很大?”
“阿辉,我正要说的就是这件事!”
柳含烟眼中也露出了一丝丝惊异,因为蒋琳琳这件事办的太过干脆利落了,她继续道:“这两家分别是北美排行第二的加迪森院线,欧洲排名第四的伯纳亚院线,交易的股权为34.33%、49.21%。”
“股权交易之后,蒋琳琳就通过海森堡财团、还有迪亚财团两家财团的影响,又购置了加迪森院线16.67%的股权,伯纳亚院线1.79%的股权,最终,让两家院线集团宣布退市,并且与凯蒂院线整合成了一家大型跨国院线集团,目前蒋琳琳还在安排公司接收的后续事宜。”
懵了!
这一刻的叶星辉是实实在在的懵逼了,他从来没有想过,蒋琳琳竟然会干的如此出色,或许都不能用出色来形容,简直就是神了!
眼神转过看到朱仁飞、孔天杰他们,叶星辉脑海中不由的跳出一个字‘靠’!
难怪这六大影业最近时间这么配合自己,心意的净化娱乐圈的环境,感情是知道叶氏在欧美有个大型跨国院线集团!
他用屁股想都知道!
六大影业现在心里想的绝对不是北美‘时代先锋影业’的发行权,而是在欧美直接登录院线的机会!
这样几乎一条龙的进程,几乎不存在任何风险,只要有优秀的电影送到欧美去,必然能登上大银幕,并且,排片还不会少。
这也意味着,欧美票仓彻底开放了。
钱途也随之而来了。
……
挂断电话之后,叶星辉表情没变,依旧微笑着与宋瑶聊天,旁边六大影业的董事长恨得牙痒痒也无济于事,直到其它五个人递给朱仁飞眼色之后,朱仁飞才走过来,有些不好意思的问:“叶总,那凯蒂院线?”
“凯蒂院线怎么了?”叶星辉开始装傻充愣,他可不想白白便宜了这群家伙。
朱仁飞翻了个白眼,心中把自己这个口头老大骂了一百遍,不过却也只好低着脑袋道:“最近凯蒂院线发展的很好,你看我们维度娱乐有没有和它合作的机会?”
“这也是你们的意思吧?”
叶星辉扫了一眼其它五人,淡淡的开口道。
“这不是为了我们大唐娱乐圈嘛!”张天翼硬着头皮说。
“叶总你不也说,咱们大唐影视圈要走向世界,你是非常支持的,为此,还将国内发行欧美的电影电视剧发行费用订制到最低价格不是吗?”楚明月也是开始动起了小聪明。
其他人还待开口,叶星辉却先一步说话了:“时代先锋影业是时代先锋影业,凯蒂院线的运营事关院线集团的利益,这方面我不会让步的,如果有需求,你们可以跟蒋琳琳联系看看,我不会插手。”
“叶总……”
南宫宇明、东方荣等人再度开口。
叶星辉面对他们也有些无奈,这帮人都是圈内大佬级别的,只好再次放松了口径,道:“票房分成你们就不要想了,以当地的规则为准,不过在我的权限内,我可以给各位的电影安排最佳档期、最佳排片,只要口碑不错,延长上映时间也可以。”
六人对视一眼,暗暗点了点头。
今天六人本来只是试探一下叶星辉的口风,现在收获已经远超预期,哪还有什么不满意的,连忙拿起手中的酒杯,与众人碰杯之后一饮而尽。
一旁宋瑶淡淡的看着,没有说话。
面前六个人虽然都是国内顶级财团之中的二号人物,但是影响力和手中掌握的权利绝对不小,可在叶星辉面前,却跟小弟一样,这一点,令宋瑶有些心惊,只不过她隐藏的很好。
…